一只大血漠

第一人称体验生活

【金钱组】暗网

*来自小可爱 @里瓦雷兹 的点梗!大型(伪)家暴现场

*(伪)NC-17预警!!!

*大型ooc预警!!!

*关于文中部分不和谐描写素材来源于百度

*有一丢丢不和谐成分,防和谐做了张图,但是发了一遍,发现图糊了……于是发一遍文字版,看看会不会被和谐……


【正文】

我在一片黑暗中醒来。准确来说,只是我见不光而已。麻醉剂所导致的眩晕感还没有过,这让我有些难受,但就目前恍惚的意识反馈给大脑“我已经被绑架了”的事实来说,这就足够了。

待眩晕感完全消失,我开始强迫大脑冷静下来,开始分析眼前的局面――从感官上来说,我的视觉被封闭了起来,蒙我眼睛的东西应该是皮质的――哦,这绑架犯还真是大手笔;口腔被塞了一块布,布质很硬,幸而没什么味道――Emmmmm……为什么不是口塞?……算了吧,鬼知道上面沾过什么东西。转念一想,我又不敢去细想嘴里这块布到底是从哪儿来的,而且我也不想知道――知道了也只是恶心自己罢了。感受着口腔肌肉的酸楚感,我欲哭无泪――鬼知道这块布在我嘴里塞了多久。脖子被皮带固定在椅子上,双手被分别固定在了两边的扶手上,固定得很紧,并且很巧妙――这让我袖口里的一小截刀片起不了丝毫的作用,而且很可能已经被取了出来;双腿分别卡在了椅子下方特别设计的卡槽里,并且被固定住――好吧,这下我相信对方是专业的了。同时,我心里萌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小庆幸――还好绑我的椅子不是老虎凳(去你的王耀!!!),倒更像是电椅一类的东西,虽然身上感觉莫名的一阵恶心,但至少坐着比较舒服。

我试图摆动身体,但身下的椅子纹丝不动――我不确定这椅子是不是被固定在地面上,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自己能跑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。回想我那拯救世界的雄心壮志――世界的hero将命丧于此――虽说漫画刊物上的超级英雄固有陨落的一日,但一时大意毫无防备之时死于罪犯之手,是一个hero不该犯的错误。哦上帝,拜托谁来救救我吧,我还得出去接着拯救世界――随便谁都好――哥谭的黑暗骑士,大都会的光明之子,亦或是亚马逊的公主。

但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(或许吧),没有一个人――至少我没有听见人发出的声音。有人说过,当一个人失去了一种感官,其他感官就会变得异常敏锐――至少在此时此刻,我是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正确性。我努力捕捉着空气中的气味,但入鼻的是一股潮湿的味道,混着淡淡的霉味和有些浓烈的铁锈味,甚至还有一丝腐肉的臭味――不知道是不是死老鼠所发出来的。但在这之后,我不敢再用力吸气――拯救世界的hero性命却丢在鼠瘟上就未免太不值当了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依旧没有人回来。腹中隐隐传来的饥饿感告诉我,时间可能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。于是胡思乱想了一通以后的我不禁开始回想本次被绑票的经历:

今早(准确来说应该是中午),我心血来潮,想给自己的小保镖放个假。这加拿大籍的小保镖自然不会放心啊,于是我只有一边哄着他一边把人往门外带――毕竟我这套小公寓,是老亚瑟在几年前给我设计好并派人装修的,若非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,就算用炮轰,也能经得住那么几炮。更何况这是在闹市区,人流量大,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把我家给炸了吧。我再三向小保镖保证自己不会跨出家门一步,他才有些迟疑地走出门去,并且帮我锁好了门。反正他家就在我家楼上。

但是啊,外面的人进不来,不代表里面的人不可以出去。我换上一副没有追踪器的眼镜,偷偷溜了出去。其实我也没想干嘛,只是想出去附近的便利店转转,顺带透透气而已。而这一决定,成了我这一生中后悔的第三个决定――前两个一是遇见王耀(谁叫他老是虐我?),另一个则是黑了植入身体的追踪器密码,把它换成了一个看起来很白痴但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密码,并且进行了加密――鬼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。这下我的小保镖肯定在毫无头绪的到处找我了吧,还真是辛苦他了。

想到这小保镖,说他“小”,事实上他的真实年龄比我大3天,长得还跟我很像,要不是这出生日期太过魔幻,并且我和他国籍不同,我还真以为他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了。但是他相较我而言,性格在很多时候太软,并且存在感很低,这倒也很符合他保镖的身份――这样看起来我倒是有一定的英雄风范了。奈何我在格斗技巧方面和马修比起来,只能是个空架子,用过中国成语来形容,Ummmm……应该叫“外强中干”吧……

忽然,一阵金属门拖动的“呲啦――”声将我从发散的思维中拖了出来,我不禁舒了一口气,随即又紧绷了起来――在一片寂静中待久了,重新捕捉声音的能力就被凸显了出来――我听见似乎有两个大汉推搡着个蒙着嘴的姑娘往里屋走的声音――别问我怎么知道的――我听见那姑娘嘴里发出的“呜呜”声了。声音力气很足,应该是没受到什么虐待,除了被绑起来之外……

但没等我小小地舒一口气,只听得一阵响动后,真正的噩梦就开始了――随着一声来自女性的惨叫声,骨头的碎裂声,肉体在地面上的和刀刃上的碰撞声,肌肉的撕裂声,混杂着女人的痛呼与惨叫,响彻在耳际。我就这么被固定在椅子上,手脚发麻,全身冰凉,背后寒毛直竖,感觉脑中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――这是DEEP WEB的Red Room杀人直播现场!!!完了,完了……就算是王耀也捞不出我的尸骨了……新鲜血液的味道散发出来,布满了整个房间,使之前房间里的铁锈味更加浓烈了。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铁锈味,而是不知多少人残留下的鲜血的味道!!!充满着死亡的意味,在绝望中腐朽……我不敢去细想另外那些腐烂的肉是什么了……

我的口腔自下而上涌出一股酸涩感,带上来少许的胃酸火辣辣地腐蚀着我的口腔,我努力将这股酸涩感往肚子里咽,却杯水车薪――因为我无法闭起自己的嘴。幸好我的肚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,上涌的只是胃酸,但这股烧灼感,不同于平日而语。我的脑子异常清醒,清醒到我甚至能感觉到大脑在嗡嗡作响。这种异常的清醒感让我感觉有点发晕,它与身体产生的恶心感和对死亡的恐惧感相辅相成,一点点摧残着我的意识。

在死亡面前,我头一次感觉如此无力。那些无惧于死亡的super hero,此时在我的心里是那样的可望而不可及。我就这样听着一边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残忍的虐杀中慢慢逝去,却无能为力。


恶心感慢慢退去,无力的虚脱感慢慢爬上我的身体。虐杀在上一刻结束了,我明白他们不会这么早就把我解决掉。毕竟我的剩余价值可比杀人直播来得多多了。尽管老亚瑟已经死了,尽管我早已跟那个组织断绝了关系,尽管他们并不知道我和王耀的关系……

冰冷的刀刃在我脸上轻拍着,身体已经开始脱水了的我意识开始有些恍惚。但对拍在我脸上的刀刃有种本能的抗拒――刀刃似乎是干净的,但鬼知道他们用这把刀切过什么。旁边用刀刃拍我的刽子手狞笑着,用带着不知是哪个地方口音的英语对我说:“别急,我们不会杀你,等老板过来提了货,有你受的!”对我说完,转身对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,在我揣测他们的意图的时候,我的手臂上就被扎了一针。我还没来得及痛呼,就再一次陷入了昏迷……

再次醒来之后,我仍被捆在椅子上,只是换了个被绑的姿势,嘴里的不明布料换成了贴在嘴上的胶带。四肢不再发麻,脸两边肌肉的酸楚感已经消失,空气里再也闻不出血腥味了。这让我开始怀疑我的感官是不是已经丧失了一部分了。我尝试扭动了一下脖颈,却听到旁边传来个陌生男人的声音:“醒了?”

这是个低沉的声音,不含任何感情色彩,但比昏迷前听到的声音感觉舒服一些。最具特点的,应该就是那口纯正的伦敦腔了。虽然只说了两个字。我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希翼:这很可能是黑暗骑士的管家先生啊!!!但随即,我在心里给了自己一耳光。面前这位跟我讲话的,很可能是那俩刽子手口中的“老板”。那么,这所谓的“老板”目的何在?介于对自己“目前是安全的”的现状推断,我倒是有恃无恐了起来。想起这人纯正的伦敦腔,回想起已经去世的老亚瑟,一个中国成语在我脑海中跳了出来:父债子还。只是我倒是没想到,这套规矩拿到了北美洲,居然还能用。

我这刚刚想完,嘴上的胶带就被撕掉了。只是对方撕胶带的动作有些不紧不慢,加上这胶带的粘性让人有些出乎意料――我脸上的一部分汗毛就这么被连根拔起,着实让我脸疼了一把。但手被反绑着,我也只有吸冷气的份儿了。“咝――”

虽然我被蒙着眼睛,但我敢保证,在我与疼痛作斗争时,绝对是听见了所谓的“老板”偷笑的声音――虽然只是一两个气音而已。好嘛,原来这人还是个恶趣味。待我缓过劲来,才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:“你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的‘老板’?”

当我问出这个问题后,我感觉空气似乎有了一瞬间的凝固。但随即,我就听到那人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:“我觉得,应该让你吃点东西。”

我还没来得及纠结这答非所问的答案,就感觉有什么粘腻的液体滴了在脸上,然后由于重力的作用往下滑去,残留下一丝液体本身的温度。液体的味道如游蛇般钻进鼻腔,顿时我感觉脑子一炸,全身一凉,身体不由得开始颤抖――这股熟悉的铁锈味,又一次激起了我的恐惧和恶心感。接着,我感觉嘴上一阵温热,一股甜腻并且腥臭的味道在口腔内部化开,又一次激起了我强烈的作呕感。但令人庆幸的是,这次的恶心感远没有上一次来得猛烈,估计是差不多麻木了。

我开始有些木然地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,感受着粘腻温热的鲜血通过抵在牙齿上的注射器针管,通过喉咙,沿着食道,流进空无一物的胃。还好,我没被呛到,否则,那被呛得七荤八素的神情只能是满足眼前这变态的欲望罢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我听见一声打响指的声音。“投喂”已经结束,但我感觉不到丝亳的放松,只是感觉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起来。在恍忽中,我似乎又听到一声打响指的声音,似乎伴随着某种频率的声波……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
我从床上猛然坐起,嘴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。我向四周打量着,发现这是自己卧室的时候,不禁松了一口气。王耀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,划着手中的手机,我转过头去看着他,发现他已经装起了手机,向我走过来。“你醒了?”他问道。

“Hmmm……”我点点头,却没像平时那样吵嚷着说“Yep,所以我们等会吃什么?”看着王耀如常的神情和点点头转过身去的背影。我开始怀疑我所经历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个梦境。我无意识地摸了摸脸,除了摸到了一手油之外,我发现脸上的寒毛似乎不见了一部分。于是我在嘴边摸了一圈,发现除了胡茬,嘴边的汗毛全都不见了。

我有些脱力地躺回床上,往上拽了拽被子,看着白色的天花板,脑袋开始放空。这时,我听见有脚步声向门口靠近,于是我侧过脸,看向了门口站着的王耀。

“我煮了点粥,你的肠胃已经空了几天,还受不了你平时吃的东西。”王耀看着我,自动补充了后半句解释。他这么一说,我才确确实实感觉到了饥饿。但我依旧躺在床上,盯着他看。直到他转过身向厨房走去,我才翻身起床,在双脚落地时,我感觉双腿有些无力。

我折进卫生间,努力刷着牙,想让口腔变得干净些――至少是我内心希望的那种干净。我回想起刚刚王耀的脸,虽然打理得很干净,也没有黑眼圈,但有些发红的眼睛依旧出卖了他(虽然我脱掉眼镜看得并不怎么真切)。我不禁感到一阵心疼,也不知道我的小保镖现在怎么样了。

等我洗了把脸钻进厨房,就闻见了一股粥的清香。只是不知道粥里面加了什么配菜,味道闻上去有点奇怪。王耀坐在餐桌边继续刷手机,在他对面的座位前,摆着一碗盛好的粥。

于是我开开心心地走过去坐下,冲抬起头来的人笑了一下。他摇了摇头,低下头继续刷手机。

我搅了搅碗里的粥,准备开吃。但我看着粥里丁状的棕黄色诡异配料之后我收住了手。“耀,这粥里的是什么东西?”我问道。“哦,这是蔬菜皮蛋粥,怕你吃不进红肉,我没敢煮肉。”他没有抬头,刷着手机回答我的问题,用平淡的口气。

一听是皮蛋,我冷汗一下就下来了。“有……有没有其他能吃的东西?”

他锁起手机, 一手杵头,一手转着手中的手机,说:“哦,好像没有,我只煮了这个,怎么,你不吃皮蛋吗?”

我赶紧点了点头。

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说:“那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。”

我低下头,盯着桌子上的蔬菜皮蛋粥,心里顿时一阵憋屈,刚才对他的愧疚感全部消失殆尽。我努力蓄力,对着天花板,仰天长啸:“No――――!!!”





―end―

【话外音:这篇是跟同学和朋友在偶然间讨论了“暗网”“深网”和“影网”后产生的脑洞(本来是一篇长篇的脑洞,设定与本文的有所差异,但是想想也就算了x),结合百度里某些媒体、网文和黑客的爆料,以及空间里受害者和知情人爆料写成的,网络上的内容真假参半,但借助网上某段文字描述一下暗网上的内容,大意如下:“人心有多灰暗,暗网上就有些什么。”当然,这是形容暗网的黑暗面,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,这里我就不再阐述,感兴趣的可以去百度搜一下,基本都有。但是还是要告诉各位,在没有专业只是支撑的基础上不要去亲自访问暗网。写这篇文,是想尝试一下这种悬疑系的文(而且刚好有小可爱点梗hhhhhhh,想了想就把这个两个月前的脑洞用上了),更为重要的是告诉大家,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。特别是在外国的朋友。另外,米视角太过局限,有点想写一写耀视角(清醒点你个拖更狂魔!!!半年前的坑你填了吗?)emmmm……

最后,感谢阅读!!!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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